姜母压低了声音问,“你们同房了吗?”
姜荷想了想,摇头。
姜母就不高兴了,轻瞪着她,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,都嫁过两个月了,怎么还不同房。还是你存了什么其他的心思?”
“妈,这种事情急不来,这不是水道渠成的事情?”好在她没有把身子给了他。
越是容易得到,越是不珍惜。
姜母拿了她没办法,“打算呆几天?”
“顾西岭不在寨里,我回去也是一个人,他回来,我就回吧。”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适宜小白的冷笑声响起:“姜荷小姐姐,你怕是忘了。离开了顾西岭,你就活不了!看你能撑几天!”
姜荷没作声。
默然洗自己的碗。
姜荷起先是真不太信那个邪的。
可没两天。
她就病了。
而且一病不起。
高烧不退。
姜父给吓坏了,请了村里的医生来看,也看不出所以然来。
后面实在是没有办法,这才往县医院里送。
又是输水,又是吃药。
可情况就是不见好转。
姜荷也是昏昏沉沉的。一会儿她在现代,一会儿她又在朝南寨,一会儿又在大河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