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七个小时,来时感觉前路漫漫,回去却只觉得列车快似闪电。我还没完完整整地把和那个人之间的种种想透,便到站了。
班长亲自来接我,我顿时受宠若惊。后来我才知道,前面那些全都是铺垫,到后来她才告诉我,晚上的聚会会多一个人。
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,我点点头表示知道,也感激她给我这个心理准备。其实在路上我也不是没想过,只是真的亲耳确定,还是一阵发涩。
我回家放了行李还有给爸妈带的小礼物,便照着群里的定位过去。竟然是办毕业酒席那家,老板都还记得我:“那个喝多了抱着一个男孩子哭个不停的小姑娘。”闻言,我顿时想钻洞。
我们都落座以后,那个人才带着一个女孩子姗姗来迟。
“副班长来晚了哟,要罚酒!”班长率先起哄,其他人也跟着附和。也有人说,还是先介绍一下身边的小姑娘。
谁知道副班长还没开口,那个小姑娘倒是小心翼翼地站起来?:“大家好,我是林深的女朋友舒柠。”
自从离开故城后,我几乎不敢再提及“林深”这两个字,连偶尔翻通讯录时看到,都会心悸,如今听见这两个字从另一个女生嘴里说出来,只觉得沧海桑田莫过于此。
这次我没喝酒,光是闻到酒精味道就会想起毕业会上那段难堪的经历。其他人都以为我醉了,其实我清醒得很。我记得自己是如何哀求林深和我一起走的,也记得他是如何斩钉截铁地拒绝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