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重?
“是碾压伤?”傅九卿问。
所幸傅正柏已经跟着罗捕头他们先行一步,否则怕是……
马车徐徐前行,安康生重重叹口气,“仵作已经初步验尸,腰部淤青,足见碾压痕迹,导致体内脏器出血,所以一开始没事,但当血淤于内,久而久之便……救治已晚!”
“碾压伤……”傅九卿冷着脸,“真是好手段。”
安康生又叹了一口气,“宫门口众目睽睽,京都城这么多百姓都看到,还有宫门口的侍卫作证,若是没有证据的话,这事儿可能就得落在月儿身上。”
“伤势作假?!假的真不了!”傅九卿摩挲着指间的扳指,面上依旧平静得可怕,“仵作那边你再想想办法,剩下的交给我!”
安康生敛眸,他当然相信傅九卿有这本事,只是……
“你想怎么做?”安康生问。
傅九卿眼角余光微侧,“有太后在,月儿不会有事,不过这件事倒是提醒了我,该了断了,就在这两日,你若是能撑就尽量帮我撑着,拖延时间!”
“我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想怎么做,但我会照办。”安康生沉住气,“你……记得劝她两句,千万别冲动,还有城外的女子军,若是把她们惹毛了,不定要出什么乱子。”
傅九卿没说话。
一直到了府衙门前,傅九卿下了车,才对这君山吩咐了两句,便与安康生进了府衙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