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下要追上去吗?”尉迟凌瞥了一眼施敬德。飞羽赌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赌坊人员未经白氏兄弟的允许,尽皆不得携带兵器下山。白章是赌坊的半个主子,自是无需遵守这个规矩,但尉迟凌和施敬德却没有这种优待。早在山下的隘口便被守卫的兵丁缴了兵器,现下各自袖中虽还藏着一柄匕首,但对这两位用惯了长枪剑戟的武将来说,一把小小的匕首着实让他们有些心下没底。
“不急,这厮马快,咱们一时可追之不上,倒不如远远跟着,待到天黑之后,在驿站悄悄结果了他。”施敬德沉声说着话,心中已在盘算着到了驿站之后该当如何下手。也就在这时,忽听得背后传来了疾驰的马蹄之声,两人同时回头,却见司徒腾已然来到了他们的身旁。
“将军,您怎么来了……”尉迟凌有些惊诧的看着司徒腾。
“我那白贤弟呢?”司徒腾语气古怪的望着施敬德和尉迟凌,眉宇间带着一丝异样。
“你说的是白……?”施敬德犹犹豫豫的问了一句。
“废话,不是我的白章白贤弟,我今日让你们护送的又是谁来?”司徒腾没好气的朝施敬德猛眨了几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