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，成玄英就是一个时代的开创者，这怎么能不让斐俊激动？
萧锴抿着嘴看着程怀亮，总觉得而有点不真实，成玄英的字迹萧锴在他老子萧瑀那里见过，温和唯雅，要是教徒弟的话……徒弟只能是和师父差不多，怎么会出现两个极端呢？
第111章李淳风的焦虑
好事不出门，坏事传千里。
到了程怀亮这里却变了另一番模样。
坏事变成了更坏的事情。
老李咬牙切齿的在御书房里叫骂，这群混账……混账……
可是，骂归骂，事归事，你就算是看程怀亮再不爽，你也得承认一个事实：程怀亮、李长思、牛见虎三人，确实破获了大唐开国以来，最大的贪墨军粮军械的案子。
萧锴……就像是捡漏一样，捡了一个功劳。
最重要的，萧锴居然几句话就怼的欧阳信本大吐老血，虽然，这里面不排除程怀亮帮忙的可能……可人家就是赢了……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