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姓青年一脚踢中黑三手腕,将朴刀击落,一记“扫堂腿”,将黑三击倒在地,然后翻身骑在黑三的身上,一拳又一拳的打在黑三的头上,脸上,嘴角的笑意早已经变成了一种快意的邪笑。黑三的头被打得扁了一半,黑的,白的,红的体液从七窍中流了出来,死得不能再死了,曾姓青年这才收了手。
曾姓青年从黑三的包袱里取了一件干净衣服搽了搽手,又拿了些银两,将黑家老大老二从马尾上解下,吩咐茶寮父子将几人好好安葬,又从黑三怀里摸出一份烫金的邀请帖,只是这份邀请帖早已经被鲜血侵染,看不清楚了。曾姓青年脸上还是那个人畜无害的笑容,翻身上马,向茶寮里的诸位一抱拳: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,诸位后会有期。”说着驾马而去,只留下噤若寒蝉的茶寮父子和几位食客。
泰安,是一座在泰山脚下的中型城市,泰山自古就有:“岱宗夫如何,齐鲁青未了。造化钟神秀,阴阳割昏晓”的美名,况且,人间四月,泰安城内更是美不胜收。泰安城内有一大户人家,何家,何家坐拥千亩良田和获得了官方贩盐的许可,可以这么说,何家除了钱什么都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