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壮士救人心切,小人亦十分同情,可却不该胡乱用药。”郎中指着从曹绛仙伤口上面清洗下来的药物残渣说道,“此药虽可止血,却未经过滤,尚混杂些许泥土和草屑,此等用药,会加速伤口感染。”
吕布一惊。
自己闯进屋子的时候,曹绛仙尚处在昏迷之中,而貂蝉正在帮她包扎伤口。
吕布的头脑之中滑过了一幅千年前的画面:
曹绛仙作为吕布的妾室,自然不受闫氏夫人和貂蝉的待见,有些时候,还会出些难题故意刁难她。
为此,曹绛仙只能在每次与吕布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讲述些委屈。而吕布每次也只是好言安慰几句,并不会因此而迁怒于貂蝉。
只有一次,曹绛仙的小手被烫伤,据说是被夫人用火钳所灼伤。至于是貂蝉还是闫氏,曹绛仙却没说。
吕布大怒,怒责了二人几句。
当晚,却又在貂蝉的房中极尽讨好之能,才勉强换来了貂蝉的一张笑脸。
时隔千年,难道貂蝉依然无法容忍曹绛仙的存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