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:“不疼就算了,不用特意给我找成就感...”
晚上冷,而且不通电什么事也干不成。
十个人里有三位女同志,倒是啥事都拉着芽芽一块干。
洗好脸的芽芽拿着润肤霜站在窝棚外轻声喊:“敬修,敬修,你睡了吗?”
里头也低声应了了一声。
“擦香香吗?”
“好..”
李敬修走出窝棚,挖了一勺双手推开,然后能有多大劲,就使多大劲的在脸上胡乱搓了一圈。
芽芽进了窝棚都还能听见外头‘刷刷刷刷’摩擦肉声。
想到竹马风吹日晒还一点毛孔都没有的脸,还有那狂野的擦脸手法,芽芽摸了下脸蛋。
隔天没人喊芽芽,她起得倒也很早,走出窝棚让冷风激得一哆嗦。
李敬修正坐在一块石头上,显然在等她。
聂海生给买的一天烫八次嘴的热水瓶保温性能很好,前天晚上在火车上装的水,隔了一天后,早上还有带点温。
芽芽简单的洗漱好,又灌了热水,捂着手跟在李敬修身后。
“请来挖探槽的老乡明儿才来。”李敬修遥遥指着河边舒展身体的同事,“他们在抓斑须鱼”
前段日子长时间下雨,李敬修搬开石头,不用什么力气就找到了不少蚯蚓。
两个人找了一处地方拿蚯蚓做饵。
芽芽已经瞧见了一只潜伏在石头旁边的斑须鱼。
鱼大概也以为躲得很好,一动不动的潜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