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奈何有一个宰相亲爹,司徒子卿在墨兰几乎是横着走的存在,不过他这个人大的坏事也不干,唯独喜欢赌!”
“赌?”叶予微有些哑然,按理说这些世家豪门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沾染上这些习气。
不过这对她而言倒也是个十分好的切入口,赌桌上收拢人心还不容易?
“是,司徒子卿自小便好赌,好几次在学堂便偷溜回来在赌坊内能赌一整天,输输赢赢也都不一定,赢得多了,打赏手下的小厮也很大方。”
“有一回,我便是凑巧遇上了,还捡了一锭银子,过了两天好日子!”毛头想起那回简直就是天上掉馅儿饼的好运,嘿嘿一笑。
“然后呢?”叶予微给他把热水续上,洗耳恭听。
“然后嘛一来二去,我便经常在他常出没的赌坊门口徘徊,有时帮他驭马,有时说上几句好听话,十回差不多能碰上五回给赏的。”
十之中五,看来这个司徒子卿赌技一般,还真是纯靠运气。
“他混迹赌场多年,家里长辈打也打了骂也骂了,他依然是我行我素的行事,据说司徒首相让他读书考取功名他也不去,举荐他入朝为官他也不去,说是进了宫当差就无法这般自由的行事,相较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待在家里啃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