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春红抱着孩子离开了医院,她一直以为,自己做的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。
却没想到。
当天回来,王家就被围了。
王春红这才感觉到害怕,那毕竟可是周家啊,可过了一天,两天,始终没有人上门。
王春红紧绷的心又稍稍落了回去。
她做的那样严密,不至于被发现,至于派人来限制她的自由,肯定是因为周岁淮出事,周家在找始作俑者,他们只是怀疑她,而不是确认是她。
愚蠢如王春红,她完全没有想到,这个世界上,有摄像头这种东西。
扁栀醒过来的时候,外头的天雾蒙蒙的,像是要下雨。
大朵的乌云团成了厚重球状,重重的往下压,黑沉沉的一副风雨欲来的沉重感。
扁栀安静的看了眼周岁淮,周岁淮依旧闭着眼,像是睡的很沉。
扁栀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,外头的雨已经啪啪啪重重的砸在玻璃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