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言学正失神间,王孙昊月有些僵硬地开口:
“我父皇心中的坎过不去,他誓死不再进望山门……”王孙昊月摇了摇头,嗓子喑哑不堪:“对于父皇而言,筝铎是个叛徒,也是他……终身之痛。”
叶言学将书交给掠景,正色道:“此事有我的原因,无从抵赖。”
王孙昊月疲惫地摇摇头,空茫的眼睛中没有半点活色,“从他得到这本浩渺录起,这一切都无法避免了,与你无关。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……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父皇执念深重……他在山下设立了纯白的灵场,灵场有束灵约束,在其中绝不能见血也不能操动兵戈,算是一个保证。他要单独见你……准确的说……他想摸摸这把清水寒剑。慕蘭王你放心!他绝对不会抢夺这把剑的!只是……他快疯了……就想摸一摸。”
叶言学无奈,所谓执念若不可笑怎么能被称作“执”呢?
“我不担心他会抢,大殿下,我大可以明白地告诉你,清水寒剑有灵识这人尽皆知,但它认主,唯有双手未曾杀戮过的左利手才能解封,剑中之灵已经对我俯首,就算给了国主,他也打不开这把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