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彬杨自顾自接着说:“可是你看上去又很缺钱。”
齐曈下意识的站住了,在距离陆彬杨很近的地方。她感觉到,这个陌生人在以扒开她层层的伪装为乐趣,而且犀利、精准,像是拿着她的履历表。
陆彬杨看着齐曈,没有波澜的声音在继续,就像他拿着证据材料,与谈判对手摊派亮底线时一般的笃定和傲慢:
“你的驾龄起码有十年,而且你学过赛车,很专业的那种;”
“你很需要钱;”——和陈峰打赌,除了赌金,陈峰子实在没什么能吸引得了她的。
“挥金如土的生活你应该很习惯;”——齐曈的金属钥匙扣是做成玫瑰和枝叶盘曲的“QT”两个字母,工艺精湛,名家手笔,定制的价格应该在四位数;她对这家星级酒店的服务完全熟悉,店大欺客的环境下既不陌生更不露怯,应该是习惯出入的级别和场所,而她不过是医院的小药师,不是经常出门住店的职业,更不是联系酒店的公司行政助理。
“你想死,其实很容易,为什么没有呢?有舍不得放不下的人和事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