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心中一怔，这才明白过来，原来这个榜单根本就不是什么龙鲸榜而是归零榜，是归零族在各地选拔合适人的榜单。
至于那杨无敌？
牧云并不清楚，不过很快，013号归零者便给他解释了一番，这让牧云更加清楚这杨无敌的强大。
当然，是指其身份。
“原本我是很看好杨无敌的，不过很可惜，在试炼中他选择了放弃。他的天赋不错，但是没有必死之心，未能完成所有的试炼。”013号归零者叹息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试炼尚未完成？”牧云诧异的问道，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，前面的三项测试并不算难。
万古以来，天赋异禀者不再少数，能够将其完成的也是大有人在，若测试只是这些，那便太草率了。
“还有测试，不过至今只有十个人进入其中，但是却没有任何人通过。他们，都失败了，未能通过最终审核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