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林喜儿抬起头。
陆景泽愣了愣,漂亮的姑娘他不是没见过,但不知怎的,这女孩儿竟让他有刹那的失神。
她长发挽起,目光里盛着一汪水,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,像只小兔子,鹅蛋脸,脸上都是水,淋漓地滴落在他胸前,她微微蹙着眉,神情悲伤,向他道歉后,匆匆离开。
谈宗熠安顿好纪念,然后去了院长办公室,他准备联络脑科专家,让他们对纪念进行一次会诊,试试看有没有具体而有效的治疗方式。
林喜儿在床前守着纪念,陆景泽坐在一旁。
“你好,我叫陆景泽,谈宗熠的兄弟。”他主动和她打招呼。
林喜儿知道他为找纪念出了不少力,怀着一种感谢的心情,她语气友好真诚:“你好,林喜儿,纪念的姐姐。”
陆景泽爽朗一笑,露出洁白的牙齿。
谈宗熠办好住院手续回来时,纪念还在睡,林喜儿一直守在一旁,于是他决定先回家给她做饭,陆景泽闻言,主动提出要帮他。
他们走后,病房里就只剩下林喜儿一个人了。
房间里,光线充足,她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纪念,这一年多来,她真的受了太多罪,吃了太多苦,可她从没抱怨过,她还总安慰自己说,为爱吃苦不算苦,心里甜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