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个世上的许多事情,相对于当事人而言的所有外人来说,永远是一个谜,除非两个人都说实话——而这种可能几乎不可能发生。
他们的调查,也于事无补。
还有,那天信访局长的每一句话都讲得很有道理,听起来也很有道理。但所有道理,只是竖起了一面屏障,这面屏障,把所有如陆大壮一样的人堵在了他们的期望之外,还让他们无话可说。
但有一点她得搞清楚,那就是孙立刚说陆斐斐居然没说对黄逸飞家的位置。
于是她也跑到村子里见了陆斐斐一面,陆斐斐很不耐烦。
陆斐斐坚持说黄逸飞家那天就是锁着大门。
她让他再把黄逸飞家的位置说一下。陆斐斐瞪着她看了半天,最终还是说了。之后,把脸扭到一边,再不吭声。
她当即到黄家村按照陆斐斐说的地址找到那一家,结果是一处旧院子,大门紧锁。和邻居打听一下,却是黄逸飞家的旧院子,搬走已经快两年了。
而且,从黄圆圆下车的地方到这里,走路只需要不到5 分钟的路程。
这么说,陆斐斐说的未必是假话。
她把这个事情和孙立刚通报一下。孙立刚倒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,他鼻子哼一声说:“没准是那小子编的,如果他说去的新家,不就露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