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邦国一琢磨着,琢磨出了另外一个可能。
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秦营长之前和你们交代过,只要是我陈邦国找他,你们一概说他不在,铁定是这样了。”
陈邦国嗤了声,“别人,我陈邦国不了解,他秦蘅我还能不了解?怎么着,不待见我,还到电话不接人也不见这地步了?至于吗?一个大男人,心胸窄成这样,他算个男人吗?”
小同志瞄了眼跟前这个男人,心里偷偷嘀咕着。
到底是谁心胸狭窄?心胸不狭窄的人,听到他说秦营长不在,谁能想到会是故意不见他?
说了不在,正常人就会知道,人确实不在,或者是不方便。
小同志硬邦邦的又应了一句回去,“反正人就是不在,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。”
说完小同志也不理会跟前这个难缠的男人了。
陈邦国着实被气着了。
“哎,你这人怎么这样?你是谁手底下的?我陈邦国还没有走的时候,就没见过你这样的!”陈邦国气的冒火,袖子撸了起来,两手搭在胯上,“你去告诉秦蘅,他要现在不出来见我,他秦蘅别后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