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郭芍药解释道,
“元皓、奉孝两位先生之言,皆有道理,不过芍药之法是奇袭美稷的匈奴南庭,袭杀须卜当,俘虏匈奴贵族亲眷以要挟,令匈奴群龙无首,呼韩邪、军臣等人就会不战自退。”
众人愕然,
阮瑀苦笑着开口道,
“姑娘此法,我等并非没有想过,但是美稷身为匈奴南庭,各路关隘要道皆有把守,况且匈奴人有多是骑兵,论奇袭之法,他们更加擅长。”
“我等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奇袭南庭,谈何容易。”
郭芍药继续道,
“我这条奇袭路线与你们所设想的不同,匈奴人也万万想不到,王爷可派一只精锐骑兵,从北出雁门,前往漠北之地,横穿北莽诸山,绕道云中,南下长驱直入攻打南庭。”
阮瑀惊讶道,
“姑娘,漠北之地,千里荒土,崇山峻岭,乃是我大汉未曾开拓之地,盘踞着外族蛮夷,你这不是令他们去送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