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许久,这一两百号人不知道在找什么,乱轰轰得一片。
只听另一名男人道:“老……老大,好像走得匆忙,忘了带鞭炮了……”
之前哭得很没形象被称之为“老大”的男人,乍听手下忘了带鞭炮,倏地站起身,举起哭丧棒对着手下就是当头一棒,怒骂道:“辣块你个妈妈的,鞭炮也能忘?老子非不——”
噼哩叭啦,那位老大抡着哭丧棒冲着那手下就是一顿抽打,口中慰问爹娘的语句犹如激光枪扫射一般。那位手下唯有抱头鼠蹿,一边躲着一边哀号:“老大,你根本就没安排我准备鞭炮,别打别打。”
“辣块你个妈妈的,老子这么多天不吃不睡,什么事都要老子安排,还要你们这些蠢东西干什么?!”那位老大手中的哭丧棒举得更高了。
缩在人群后,不敢前进的江文溪大气都不敢出一个。
“老大,别打了。老太太才刚入土,当着老太太面发这么大火不好,消气,消气。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
一群人拦住了那位暴跳如雷的老大。
“现在没鞭炮怎么办?难道让老娘走得时候都不风风光光?”那位老大横眉瞪眼。
底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,几位女士只敢小声啜泣的跪在一边烧着纸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