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是送走还是关禁闭,就看两位尚书开心咯。
挥挥手叫人把许怜儿和尹蓉蓉带了下去,云承弼又看向薛然。
他早觉得薛然想法偏激、行事也没有章法,担当不起教导皇子公主的责任!
“薛然,许、尹两位小姐还可说是年幼不懂事,你却纵容她们做这许多学业无关的小动作,打压同学。你可知罪?”
放任学生欺负公主,若是往重了罚,薛然此生也只能与官场无缘了!更甚者,还会影响后人!
薛然自知无法逃避责任,只能道:“卑职知罪,还望皇上与公主高抬贵手,此事卑职谨记,一定引以为戒!”
云琯琯倒是头一次见薛先生这副颓丧的模样。
平心而论,虽说这位先生行事有些糊涂,也有些文人的酸腐气,却不能算什么大恶人,还不如许、尹两个小姑娘坏心思多呢!
皇帝老爹是想为自己出气不假,可也不能随意对待人才呀!
思及此处,云琯琯扯了扯云承弼的衣袖,脆声道:“虽说儿臣也不认可薛先生的教育方式,却认为薛先生是有真才实学,也胸怀抱负的,父皇不如从轻发落,叫薛先生先磨砺几年心性,再将功赎罪吧!”
云承弼很是欣慰。云琯琯虽说受尽宠爱,却识大体、能客观处事,而且心性善良,单就这点起码比薛然都强了好几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