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伙人不一会儿就冲了进来,只见宋时歇独自一人坐在院子中央擦拭方才那尊投壶,他姿态潇洒从容,好似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。
领头那个四处张望,凶巴巴地问:“郭五那龟孙子呢?”
宋时歇困惑地皱了下眉:“郭五?让我想想……”
半晌,他恍然:“哦,他半个时辰前就走了。”
“走了?去哪儿了?”
宋时歇斜睨了他们一眼,面上仍然笑吟吟:“不知道。”
见那伙人还是不肯走,他补充:“你们不如下次再来?”
混赌馆的都是些泼皮无赖,蛮不讲理惯了,见郭五果真不在,领头那个咬了咬牙:“既然郭五常来这家酒馆,那咱们便将这里砸了,再把贵重的东西给抢了,用来抵债,看他还敢不敢欠钱不还。”
说着,他便操起一把木椅作势要砸,躲在远处的店家刘大娘心疼地呼喊了一声,却不敢过来阻拦。
宋时歇眸光渐冷,他垂下眉眼,自投壶里抓出一把红豆把玩,漫不经心地笑:“依在下看,诸位还是莫要牵连无辜为好。”
“关你屁事——”
话音未落,说话那人的后背忽然被什么东西抵住,身后传来宋时歇极淡的声音:“想在这里惹事,也要问问我的剑答不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