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皇后心中苦笑,哪敢多言,“是,多谢皇上挂念,臣妾会的。”
“那就好,”宣德帝假装很自然的将目光转到木紫槿脸上,“四弟妹身体可好些了?何时替四弟添丁啊?”
木紫槿暗暗冷笑,这种事哪是你做人家哥哥的应该问的,倒真不拿我当外人。“回皇上,妾身并未多想,子嗣之事向来是看天意的,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
她不太清楚有未在宣德帝面前说过自己怀孕之事,不过他如此问,应该是也不太确定,那就也答他个模棱两可好了。
“好一个命里无时莫强求!”宣德帝爽朗大笑,“四弟妹,若人人都如你一般看得如此透彻,那便好了。”
“皇上谬赞了。”
宁皇后突然一阵难受得紧,胸口像是压了千斤巨石,喘过这一口,下一口仍旧艰难,她已是憋得脸色发白,嘴唇发青,好不吓人。
木紫槿惊道,“馨儿,你怎么了?”
宣德帝一回头,见她如此,也吃了一惊,“馨儿,你又难受了?来人,传御医!”说罢一个矮身,有些吃力地抱起宁皇后,就往芙蓉殿飞奔。
木紫槿随后跟上去,有种相当不好的预感。
御医很快到来,替宁皇后诊了脉,结论仍旧与先前一样,开了安神的药,并要宁皇后宽心,不要多想。
有宣德帝陪着,木紫槿也不好多留,即先行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