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他多年在道上混的经验,何止是认识,恐怕还是关系匪浅。
夏星瑶像是没听到一样,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疯了似的上前拽着其中一个人男人的衣袖,眸子更显空洞,反反复复地问:“人呢?程进他人呢?你们看到他了吗?是不是他有事来晚了?他会来的,一定会来的,对不对?”
男人厌烦地甩开她,怒道:“疯婆子。发什么神经。”
夏星瑶摔在地上,手掌被磨出血丝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浑身发颤,不住道:“程进呢?我求求你们,告诉我程进在哪里,好不好?求求你们了!”
她的孩子,她的孩子呢……
“回来?那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量回来!”
男人嫌恶地看着她,冷笑道:“那个兔崽子,在我们赌场里连着玩了几天几夜,输的裤.衩都不剩,还欠了我们高爷五百万,说要回来拿钱,结果现在呢,人早就跑没影了!我们也在找他,看样子,你和那个杂碎很熟?”
赌场、几天几夜、五百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