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王带来兵马六七万人,驻扎在城外,名为调停,其实就是威胁,若是万岁反应不妥,只怕兵戎相见之日不远了。”
陈则铭道:“京中如今空虚,只剩两万兵马,那些亲王倒会乘虚而入。”
吴过道:“万岁已经气得不行,人是太后叫来的,牌子打得也响,有理有据的。再说了,凭人数,真打也是必败的事,所以说—我们是吃了哑巴亏还得做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架势,前两日听说还往城外送了些犒赏……更何况此刻边关外忧未除,也不是内讧的时候,一旦开战,大伤元气啊。”
陈则铭道:“太后被幽禁多年,怎么此刻才想到求助宗室?”
吴过叹:“听说之前一直关得很严,宗室虽然知道,却拿不出证据。可后来看守渐渐松了,太后亲笔书信居然被人偷偷给送出了宫,宗室诸王得到信笺,理直气壮地便举旗出兵了。”
陈则铭低头沉思。
吴过道:“不过,我估计真要开打,此刻京内能守城的只有将军,将军可要好生将养,早日康复,不然一城百姓难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