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仲舒本就瞧不上苏任,又听到苏任要把自己的女儿和冷月一起娶进门,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。他不知道冷月的真实身份,以为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。说起来冷月受的委屈最大,霸王之后,要和别的女人分一个丈夫,若在秦末,霸王能扛着大戟屠城。
文党笑呵呵的道:“董兄,我倒觉得子恒此意很好,两个孩子都对子恒有情有义,偏了谁都不好,与其分个主次,不如全都是妻,这些天我也看了,冷月姑娘性子软,从不与贤侄女相争,今后这苏家还是贤侄女当家!”
“哼!”董仲舒冷哼一声:“你的意思是我的女儿霸道?配不上那小子?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文党依然笑道:“贤侄女怎么会霸道?贤侄女贤良淑德,子恒能娶到她乃是先祖保佑,再说,子恒虽然油滑,倒也是坚贞之人,当年在蜀郡不少人家踏破了苏家门槛,子恒矢志不渝,何况子恒大才,董兄也是看在眼里,如此良媒,董兄何必心中不畅?”
“哎!”董仲舒叹了口气:“到了这个时候说啥都晚了,陛下已经下旨赐婚,就算我想要如何也不能了。”
“这就对了,我看此事不宜久拖,子恒赴任在即,尽快把事办了,也好让子恒无后顾之忧,好替陛下分忧,南面的越人已经闹的不像样子,听说会稽又派人发来文书,请朝廷决断,虽是癣疖之痒,总归不是什么好事,能早一天处置就早一天处置比较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