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样下去没出路,一部分研究人员开始转变方向,针对观察这些感染植株产生的生物毒素。喜人的是,尽管真菌孢子每天不重样,但自然界总会有应对方式,它们与某些热带植物开始出现依赖共生现象,而这些植株无论受到何种变异孢子的侵染,其产生的毒素总能维持单一特性。
于是那时候就有人提出,未来的人类,必须与这种毒素共生才是长久之计。
理论成熟之后,动物实验很快开始,研究者一开始通过注射血清的方式,让动物慢慢变得能接受毒素影响。在一系列变种方案推行后,直到它们合成出某种能抑制毒素的特定蛋白酶,这扇大门总算是被敲开。路走不通就绕着走,基因改组行得通!
接下来便是枯燥的找寻组链,并一次次调整,这群人耗时十多年,才配制出一份适合人类使用的活体基因编辑针剂。等到它终于能进行人体实验时,问题又出现了。
初号配方让人产生的排异反应太严重,矛盾的是,它又必须通过大量人体实验进行调整。但这时候地球上的无菌农场已经遍地都是,脑机接口也早已能缓解粮食压力,如果这种时候再进行大规模人体转基因实验,其面对的道德压力可想而知。最终,项目只能变作一堆封档文件,这本可救急的方案成了虎头蛇尾的尝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