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储礼确实局促。
他不知道此刻应该先叫周恩幼过来吹蜡烛,许个愿,还是应该局促自己此刻并不得当的行为。
“嗯。”最后挣扎一番,只剩下这一个单薄的“嗯”浅浅的说出口。
周恩幼点头,拎着东西进门,在时间正好走到11:59分时,俯身,吹灭了蜡烛。
“许个愿吧。”秦储礼抓紧时间。
周恩幼好笑的看秦储礼,看着他略略着急的样子,低低笑了一下,“行,许个愿,那就许……”
周恩幼停顿几秒,故意逗人玩的,在秦储礼紧张的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又眼巴巴的用小狗眼睛瞧她时,笑着说:“那就祝小秦身体健康,期末开始顺利吧。”
话音落下。
时针分针重叠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“你……”秦储礼傻眼,回神过来后,有点着急的说:“不行,这个不算,再许一个,别把愿望用在我身上啊。”
周恩幼指了指墙上的钟,“一锤定音,不改了。”
秦储礼顿时皱起眉头,苦大仇深,周恩幼看着他的样子,觉得有点好笑。
她一直以为秦总很冷酷的,当年说走就走,决绝的厉害,丝毫没给任何人反悔的机会。
他对外也一直稳重大方,局促跟懊恼这种神色,很少会出现在他脸上。
她发现他似乎总是习惯于把面具戴在脸上,二十几岁的年纪连笑都不太会了,说出来的话总是透着一股子跟年纪不符的稳重,家里的五叔叔,八叔叔都说,这孩子心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