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,他是我父亲。”
默贝拉拉了他一把,把他从回忆中拽了回来:“你也许可以和她们怀着一样的梦想,不管那梦想是什么都好,但是……”
“成熟点,人类!”
“什么?”
“那是她们的梦想。像个成年人去行事吧,别总像个学校操场上愤怒的孩子一样。”
“妈妈最清楚?”
“是……我相信是这样。”
“你真的这么看她们?就算是你管她们叫女巫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?”
“那是个好词。女巫会做很多神秘的事情。”
“你不相信那是长期严苛的训练加上香料和香料之痛的作用?”
“相信和这个有什么关系?未知之事自会自行创造他们自己的神秘性。”
“但是你不认为她们在耍花招操纵人们去做她们想做的事吗?”
“她们就是那样的!”
“语言就是武器,音控力、铭者……”
“没有一样能如你这般美丽。”
“什么是美,邓肯?”
“美当然是有风格的。”
“和她说的一模一样。‘以繁殖为根基的风格深埋于我们的种族精神当中,我们不敢将其移除。’所以她们想插手这种事,邓肯。”
“为此她们会不惜一切代价?”
“她说:‘我们不会把后代扭曲成我们认为非人类的东西。’她们做出判断,她们进行谴责。”
他想起了视野中的那个突兀的身影:变脸者。他问道:“就像那些毫无道德可言的特莱拉人?毫无道德——根本不是人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