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听,这是什么垃圾话,党雨都快气笑了,她拍开他的手,声音仍带着哭腔,眼神却冷得厉害,“我哭是我的事,你大可不理,不过你要是真想放我走,我建议你联系别逢与。”
要不是这个破烂任务,她用得着在这受气?
哭哭哭,就知道哭,惩罚也不换个高级点的。
“别逢与电话有没有,让他来接我。”她越想越气,“让他马上来,不然你就给我收声。”
与哭哭啼啼的样子相反的是,她眼神极冷,仿佛行为和思想分为了两个极端,让她做出了不受自我控制的事。
陆行止漆黑的双眸望着她,眼里情绪难辨,窗外夜色无边,他与星光共明。
“抱歉。”
他抿着唇,突然一改刚刚的冷漠,弯下腰把她从轮椅上抱起,嗓音清冷,“我有点忘了你是个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人。”
被他突然抱起来、眼泪还止不住的党雨:“……”
这人脑子有病吧,她还觉得他有问题呢。
他抱着她稳稳地穿过客厅,然后坐着电梯往三楼走去,他步速不快,每一步都走得极稳,党雨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,薄荷味的,清冽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