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七辞的双眸,还是放不下那封信函,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,眼睛看的,完全不一样,“是。”
“七辞,你心思缜密,我自愧不如,只是我昨日觐见,说起安粤一事对着他旁敲侧击,人家压根只是自豪没有其他反应,反倒是......”
“什么?”
“同时接待我的丞相,比较值得调查。”
风七辞这才把眼光移向了令狐昭,“为何?”
“因为,他是安粤主尊的得意门生啊,自然对安粤内部多有了解,且,能够接近他们那个什么主尊。”
“你去办吧,对神器有觊觎之心的,不能留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的余光,又看见了风七辞担忧的扑克神情,不由得又戏谑起来,甚至还白了下眼,“我的七辞师兄啊,既然真的那么担心,您就出去找找吧,不要再这么看下去了。”
“我只是担心,我要怎么跟病老交代,他宝贝徒弟被摧残的事。”
“真是这样?”令狐昭一脸八卦的坏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