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调笑的意味太过明显,薛清宴失笑,乖乖啃起了鱼头。
吃完饭,父子二人就分道扬镳了。薛季言暂理户部职务,最近户部忙的脚打后脑勺,薛清宴却很闲,下午没什么事情,便留在家里。见薛兰兮无事,便寻了几本书给她让她消磨时间。
薛兰兮没有接,坐在薛清宴的旁边支着头问薛清宴,“父亲最近在忙什么?好久没见他了。”
“马上入夏,到时候黄河各地怕有洪涝灾害,又怕西北各地有旱灾,为了避免那个时候银钱跟不上,国库空虚,父亲这几日正在想办法开源节流。”薛清宴说的简单,实际上却没有这么简单。
偌大一个朝廷,这里旱了,那里涝了也不是一句嘴上的空话,都是结结实实的真金白银和一条条性命。为了防患于未然,薛季言此举是明智的。
薛兰兮淡淡一笑,忽然间想起了什么,“堂哥是不是也在户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