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这么一说,侄儿便知道怎么做了!”陈登与陈瑀对视一眼,相对而笑。
两人谁也没把对袁谭的效忠放在心上,那只不过是下邳陈氏崛起的一种方式罢了!
不过笑着笑着,陈瑀神情一顿,又疑惑道:“不过,谁会借兵给你,去攻打东莱呢?”
陈登傲然挺胸:“泰山诸寇,如臧霸、昌豨、尹礼、孙观之流,当可一用!”
陈瑀却有些怀疑道:“可我路过琅琊的时候,听说他们都已归顺了袁耀,又怎会违背袁耀的意愿,借兵给你?”
陈登微微一笑:“叔父有所不知,泰山贼虽然归顺,但臧霸等人一来没有觐见过袁耀,二来也没有送来家眷作人质,只是慑于袁术袁耀父子的淫威,这才遣使归顺!”
“况且,泰山诸贼自黄巾贼举事以来,便屯聚兵众,自立一方,一向不服州郡管制,对历任徐州府君,如陶谦、刘备也是听调不听宣,又怎会对袁家竖子例外?”
“想来这些贼寇鼠目寸光,只要许以重利,再借袁绍的威势逼迫之,必能让其为我所用!”
陈瑀听得连连点头,激动之下又是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咳咳咳咳~侄儿有此深谋大虑,咳咳……叔父也就放心了!”
陈登吐出虫子,又立马病好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袁耀耳中。不过他却很是不以为意,寄生虫病在这个时代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好的,医术超神入化如华佗,也只能治标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