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松却是不甚惧怕,反倒自嘲,“我一个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吃的,怕是连狗都嫌弃。”
听到韩松对自己如此中肯的评价,司马翊的脸色这才缓和许多。
“你自知便好,不过我看你那条毒舌也不必留了,拔去了也省得扰人。”
韩松一听,连忙抱拳求饶。
“别啊!敬王!祖宗!爷!您那痔疮我免费给您治还不行么?”
说完他也不看司马翊震怒的脸色,一溜烟的跑了出去,边跑还边喊,“殿下您等着,我去给您煎药,下火!”
见人远去,屋内的司马翊只得无奈摇头,并再次将视线落到了两封信件上,吩咐身边的护卫洛尘。
“备车,酉时去留仙阁。”
定北侯府。
内院的海棠已繁花似锦,树下,微风四起落英缤纷,两道身影正摩肩擦掌纠缠不休,难分高下。
就在这时,一片白色花瓣坠落在凌绪挺直的鼻梁,注意力稍一转移,墨谨言的硬拳已击中了凌绪的左肩,好在他及时收手,散去了手臂上一半的力道,凌绪这才急急向后退出了三步,稳住了重心。
见凌绪捂住自己的肩膀表情有些吃痛,墨谨言忙抱拳道歉,“奴才一时失手,还请小侯爷责罚。”
说着,他眼神担忧的打量起了凌绪的伤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