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心胸狭窄的人,大曦的天下在他手里,又怎么能长治久安!
还是先皇看的准,先皇早说过,太子优柔寡断,他的儿子心思太重,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,这样的人并不适合继承大统!
而今慕容泽也不知道,自己当年瞒下圣旨一事,一力扶持皇上继位是否有错?
正想着,皇上那边却在城楼高喊,“皇叔,请近前一叙!”
副将提醒慕容泽小心有诈,慕容泽摇头,都到这会了,他气数已尽,玩不出什么花样了!
大约人之将死,也有些真心话要说。
驱马近前,慕容泽仰头。
眼前的天子比他不过小了几岁,然近前一看,比自己还要老上几岁,不过几日,就已白了两鬓,恐是这皇位不保,愁白了头。
“阿臻,你有什么要说的?”他叫的是皇上乳名,自小时,他便如此唤他,以显亲昵。
皇上眉目有些凝重,仰头有些感慨,“皇叔,我近日总是想起你年少教我下棋的事!”
“如何?”
“你教我谋定而后动,你说博弈之道,抢占先机为要,谁先占得了先机,谁就掌握了一切!”
慕容泽也想起年少的天子下棋时,总是要先执黑子,要自己让他三步,后来皇上做事,也喜欢如此,占尽先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