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禅怅然若失道:“怎么,怎么连相父都是这样呢?”
“其实天下人都是如此,唯有……唯有我们这些内侍例外。我们别说二色,一色也没有。”黄皓苦着脸道。
刘禅笑了笑道:“你们的确是例外。”
黄皓话里有话道:“奴才们无色,也就无私欲。无私欲,也就无儿女。无儿女,也就无私产。这无私欲、无私产,除了奴才们,谁也做不到啊。”
刘禅不觉连连点头:“有道理,你这奴才处处为朕着想,的确没有私心。”
黄皓扑通跪下,连连磕头:“皇上……皇上到底明白了奴才的一片忠心。奴才就算……就算立刻让那些朝臣杀了,也是……也是死而无憾。”
刘禅大为感动,离开御榻,上前扶起黄皓道:“你放心,只要朕还是皇上,就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第二天,御花园中鲜花盛开,彩蝶飞舞。刘禅无精打采地走在花丛中,伸了个懒腰。黄皓在刘禅身前身后不停地奔跑,夸张地扑着蝴蝶。
“没意思,”刘禅烦躁道,“只有小孩子才去捉蝴蝶玩,朕是小孩子吗?”
黄皓停下来,揩了揩额上的汗水道:“奴才该死,该死!奴才一心想逗皇上高兴,可又实在……实在找不到什么新鲜玩意。这样吧,皇上不如到太后那儿去和小皇子玩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