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士廉一愣,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。
长孙无忌继续道:“此人颇有才华,家有稚子神童太白,三岁能吟诗,我体恤他不易,故而将奏疏扣下,否则明日他可能就满门入狱了。”
高士廉大惊失色。
惊慌道:“若是如此,岂不是说,此法行不通?”
长孙无忌摇头,道:“李客无背景,乃是我门下食客,怎么能跟舅父相比?!”
随后他又道:“若是舅父提出的,最好不过。”
高士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随后道:“外甥啊,若是我提出,必将与世家望族为敌,你到时候可要站在我这边。”
长孙无忌苦笑道:“若是不知陛下之心,我必定要与舅父势不两立的,但是如今,我与舅父共存亡。”
随后二人便是哈哈大笑起来。
翌日。
高士廉朝堂之上,参御史大夫韦挺不作为,两年前的《氏族志》耗费银钱十余万,却无丝毫作为。
韦挺当庭叫屈,表示氏族志之撰写正在关键时刻,但是世家望族之事事关重大,必须谨慎小心,才会如此延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