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青瞪了他一眼,骆明远只得举起双手投降,又辩解道,“真的,当时没什么感觉。”
他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快掉下去了,他那时简直是在用生命中最快的速度切割自己的左腿,真没感觉到大多疼痛。
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车掉下去,连严易也跟着完蛋。
大家一起死,还不如活一个。
那个时候,其实是顾不上太多的。
反倒是后来醒的时候,好几次疼晕过去。
他也以为自己一定没命了,没想到悬崖底下深山老林里还住着人。
他身上被树丛挂得到处是伤,隐居的老人救了他,用的就是最土的办法,烟灰止血,草药敷伤。
可以说,骆明远之所以能活下来,有很大程度上的原因还是在于他自己。
强悍的身体素质,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姿势,以及—强烈的求生意识。
那个时候,他一直在做梦,梦里是两人分别前的晚上,严青搂着他的腰撒娇说,“等我回来。”
梦中的娇妻巧笑嫣然,耳垂上的珍珠耳光朦胧发光,一遍一遍抱着他撒娇,“等我回来。”
等我回来。
等你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