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一路什么凶险都遇到了,好不容易逃到河西,咱就安安静静地过活吧!”
风细摸摸她的小脸,怜惜地道:“我是担心你,这件事没个了结,你这伤疤一直贴着不成?”
诗华浑然不在意地说:“有什么关系?难道我脸上多道贴纸就不是柳诗华了吗?姐你真的不必总想着这道疤,有了它我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更自在一些,我打算一辈子都贴着呢!”
风细不置可否:“好吧!等你想什么时候治好它姐带你看大夫,在这之前,我帮你付花钿材料的费用。”
诗华轻笑道:“我知道,姐最疼我了!”
冬日真的很漫长,白天和黑夜似乎交织在一起一样,没个尽头。风细越来越喜欢窝在火盆前看书,除非不得已,绝不过多动弹。
诗华想办法让她打起精神:“姐,后花园几棵罗汉松长的喜人,咱们去收集些松针上的雪,窖在瓷瓶里,明年夏天泡茶好不好?”
风细白她一眼:“你该学点生物学的,雪水存放半年,里面得生多少细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