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跟着笑什么？
难道说，张老对江凡感兴趣了？
这小子，虽然之前经验不多，但倒是会卖关子，这种饥饿营销的方式，竟然在这儿出奇的好用。
张海中说：“江凡，刚刚被你那些花招晃的眼花缭乱，结果你什么都不说，我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你那几件武器，倒确实挺吸引人。”
江凡谦逊的笑了笑：“我这个研究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武器，和各位的概念和理念比起来，简直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了。”
“一会儿，如果大家感兴趣，可以详细了解一下。”
甚至邓长新都被江凡刚刚的那一拨操作，吸引了注意力。
他也有些好奇，江凡接下来会怎么做。
有了江凡这个吊胃口的，后面的几个讲演开始变得索然无味。
而且这些人都是专业的科研人员，本就枯燥的项目，从他们嘴里说出来，更像是在念经一般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