攸宁紧闭双眼长舒一口气,转身看向箬仪,说道:“本太尉有些醉了,今日之事留着明日再罚你。”
说完也走了。
箬仪留在原地,摸摸自己脖颈上的脑袋是否安在,就在刚刚她差点人头不保。
第二天一早,箬仪早起来伺候时,发现攸宁不在房中。
花园里,原来,他这么早出去,是为了早早去园子里挑根新鲜桃木条,挑了好一会才找到想要的。
还对着空气试了试,感觉手感不错,十分顺手,说道:“嗯,极好。”
在攸宁房中四处张望的箬仪发现书案上放着一副还未上色的画,从线条看上去画的是夏日炎炎下一发丝散乱,未施粉黛却模样姣好的纤弱女子,手持宫扇赤脚倚在窗前的软榻上望着窗外的竹林乘凉的场景。
再看那女子的长相有似曾相识的感觉,刚要仔细看时,却听身后的清嗓声“咳咳”。
她回头时见是攸宁于是问道:“大人,您一大早去哪儿了?又去练剑了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您怎么一只手背后啊?您那只手被剑伤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怎么不拿出来?”
“你待会就知道了。”
对于攸宁神秘的身后箬仪想要一探究竟,突然转到他身后看到他手中的藤条,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藤条啊。”
“这有何用?”
“我来告诉你,手伸出来!”
箬仪半信半疑的伸出手,只听攸宁接着说:“昨日你的好意,险些送了自己的命,虽是好心,可你这样擅自作主,却又显得十分叛逆,无视我的管教,试问以后还如何管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