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郓州向西去往恩州,王旁倒也觉得心里似乎有轻松了些。之前自己做的事那么多,若不是经过梁山泊自己都将阮星和砖窑这事忘得一干二净。那样的话过再过几年即使没这冲突,祝家庄也恐怕再也找不出一块可以种地的好田了。 更让王旁觉得有趣的事,这次在阮家看到那几个撒尿和泥的孩子,里面竟然有将来的阮氏三雄,小二阮进,小五阮通和阮小七。恐怕这几个小屁孩自己都不知道,将来他们会被写到四大名著里。
两个人又走了几天,将到清河县还有十几里路,天公不作美下起大雪。眼看天色已经渐晚,主仆二人便来到最近的客店下榻。
安顿好了房间,又让伙计汤壶酒送点菜上来,心想着明天就能到青河县看到多年不见的老友,王旁心里多少也有点兴奋。时迁出去了一会,进门便神秘兮兮的说道:“王爷,刚刚有人问我是不是从京城来的,我答是。后来我听他们说,好像要去到衙门口说一声。”
王爷也有点奇怪,一路上没觉得自己被盯梢啊。“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?”
“哪有啊,我天天跟着您您还看不见吗?”
“没做坏事你紧张什么?”
“我哪有紧张,我是想是不是人家知道您要来,正好酒好菜备着迎接您呢。”
“我这次出来只有大方向,具体可能去的地方只和夫人还有陈先生说了。我还打算给那武龄一个惊喜,当年……”话没说完,店伙计端着酒菜来到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