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的话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,但在徐盛看来,却是有些中庸,只见他笑道:“你所言有理,但是,行军打仗,兵贵神速,陈横昨夜才战败,今日的历阳守军又怎会得知?况且陈横的兵马本就不多,如今在这历阳城中的守军能有几何?依我看来,最多千余人,而本将手中还有一千五百余名丹阳精兵,刚才本将说得话也不是没有道理,你看看,弟兄们现在还有哪个想睡觉的?两相比较之下,此时不出兵,更待何时?”
副将被徐盛说得哑口无言,他看着全是满脸兴奋之色的弟兄们,也是无话可说,在他心里,或许徐盛能带着这群体力已经到达极限的士兵,再一次创造奇迹吧。
领军在外,最忌讳犹豫不决,这是军中大忌,徐盛自然知晓其中的弊端所在,当下便点起一千步卒,换上了降军的甲胄后,朝着历阳城赶去,企图诈开城门,而剩下的那五百步卒,则押着降卒前去牛渚水寨,同时调来他留守水寨的两千余名丹阳精兵。
不多时,徐盛就带着一千步卒赶到了历阳城下。
城上守将见徐盛他们甲胄不全,破破烂烂,神情萎靡,当下便起了疑心,随之问道:“城外何人?来此作甚?”
徐盛骂骂咧咧的吼道:“老子乃是张英将军部将,昨日我家将军接到陈将军的求援,便连夜带着我们前去牛渚水寨驰援,经过一夜血战,这才把孙策军给击退,而我家将军也遭受重创,陈将军随即命我等护送我家将军前来城中医治,你还不快快打开城门,想害死我家将军不成?”